她知道自己的酒量,有把握可以清醒的回家,但始料未及的是,后面突然许多人上来要和她喝,她推辞不掉,虽然有秦魏替她挡,但也还是难逃被猛灌的噩运。 小、老、公?
这两天吃太多有负罪感,健个身流点汗不就不会了嘛! 她急切的想解释什么,但很明显此时解释并没有什么用,只能显得自己更加心虚。
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,果然,他的掌心上有割伤,还不止一处,深深浅浅的伤口,长短不一,正往外渗着鲜血。 如果不是他授意,韩若曦的快件怎么能直接寄到家里来?
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,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,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。但那一刻,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。 “噢。”
“一大早的干嘛啊你?”秦魏拖过一只靠枕蒙住脸,“走开,让我再睡会儿。” 陆薄言从另一边上车,钱叔随即发动车子:“回家咯。”